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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开饭了,素春依然要伺候全家,妹妹们居然没人问她爸爸的身体状况和其它情况。素春越想越不是滋味,把盛饭勺子一扔,“你们怎么不问我,爸爸吃的怎么样?爸爸住的怎么样?是不是受苦了?”妹妹们的回答令素春张目结舌,许敏容气得把筷子一扔“白眼狼!”,进屋自己哭去了。 夜晚,素春想着父亲的话,“家人一般心,无钱堪买金。”她说什么也睡不着了,坐立起来非要和素眠谈谈,“爸爸说,一人一颗心,有钱难买针,这是家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待爸爸?”素眠一连串的问题,素春一个也回答不上来。素不在旁边敲铲子,素春更是听不懂了。连素晓问了“傻大姐”一个问题她都无言以对,她不说话了。天亮了,素春依旧没睡,在她的脑子里,只要素眠不去北大荒插队就不会记恨父亲,她会像以前一样对爸爸好。素春想到了具一喜会不会帮她?想到这,起床收拾东西,抱起没睡醒的小楚就走了。 当许敏容起床叫素春做早饭,发现素春和小楚又不见了,一声惊呼,孩子们都被惊醒,无一不抱怨傻春,“她就是不愿意伺候咱们了才走的,自己在外面多享福呀!”母亲指着大木盆里的衣服,“谁的衣服谁拿走,自己洗去!” “我记得你不是跟我说过,你家有人在县城管知青的吗?”素春的记忆力还好,具一喜的姑姑就在县城知青办当主任,负责全县的知青工作。 具一喜答应帮忙,素春希望他不要和别人讲,尤其是采芹。再有和家里一定说是爸爸让他帮忙的。 具一喜突访素春家,说是受赵宇初的委托,要把素眠去北大荒办到去远郊县插队,而且是农场,这对素眠来说是天大的喜讯(当时插队有一条政策,可以返乡或投奔亲友,但是要有县知青办的接收证明信)。全家欣喜若狂,还不敢吱声,害怕刘侃去告刁状。即便是这样,具一喜神出鬼没赵家,也引起了西屋和刘侃媳妇的怀疑。第三天天没亮,素眠跟着具一喜神不知鬼不觉的上路了。路上,具一喜有个疑问:怎么你们家的人都管素春不叫姐姐叫傻春?素眠且是大家闺秀的风范,说起话来慢条斯理,文质彬彬,她的解释让具一喜感觉到素春确实有点“那个”,就说偷钱是被逼急了,占领房子的事情,还真是一般人做不出来。具一喜按照姑姑主任的指示给素眠规定了纪律,“绝对不准让任何人知道赵素眠与赵宇初,与大姐有任何亲属关系,一定要说是具一喜的远亲,到了农场填表也要按照他说的填写,不然就把他姑姑给卖了,非同小可。这也正好对了素眠的心思。 素春告诉爸爸,素眠没有去北大荒,而是来到农场,这让赵宇初感到十分震惊,他突然发现这么多年低估了自己傻乎乎的大女儿,居然能挑起家里的大梁,“我教子,惟一经,光于前,欲于后。可是???”,赵宇初用《三字经》嘲笑自己没能让大女儿读书,耽误了大女儿的前程。“弟弟妹妹们有你这样一个大姐,应该知足了。”赵宇初的一席话,说的“牛鬼蛇神”们个个点头敬佩。素春头一次被父亲这么夸奖,激动的流下眼泪。 素春想得到场长家的半瓶酒,老太太头一次大方,从床底下拿出一瓶。她是给小儿子“顺”的。老太太有个条件,五月端午是丈夫过世整十年,让素春帮她拿东西,偷着去上坟(文革时期是不准上坟的,属于四旧)。晚上,素春单独炒了两个菜,一切准备停当,拿着酒,背起小楚,“小楚啊,咱们和二姐一起去看爸爸,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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