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熙望着紧紧相拥的女儿和东镇,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这一幕让她回想了过去,令她感到了耻辱。
兰熙来到了出版社找东镇,东镇热情地给她倒了杯咖啡,要带她去会议室坐坐,兰熙冷不防把咖啡泼了东镇一身,还使尽全身的力气向东镇又打又踢,指责他勾引自己的女儿。东镇只是用手抵挡,被兰熙踢伤,只能自己打车去了医院。阿烷忙于工作,奔波于书店和图书馆之间,当同事告诉她这件事时,她心里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对不起东镇。
兰熙给阿烷打电话想和她谈谈,却被女儿为工作忙为借口拒绝了。她只好去了阿烷家。家里的一片狼藉和阿烷一撅不振和样子让兰熙很恼火。她让阿烷冲个凉水澡清醒一下,阿烷回答试过了,没用。说想抽支烟,让兰熙去买。当兰熙看到蜷缩在角落拼命抽烟的阿烷时,多日的愤怒终于爆发了。她扯着阿烷的头发使劲地打,边要边骂,觉得自己教育女儿很失败。她始终不明白以前事事听话的女儿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犀利。
晶雅被妈妈的死触动了,她经常半夜睡不着觉,独自坐着喝酒,想着妈妈独自守寡五十年,辛辛苦苦拉扯三个孩子长大的不易;再想想自己,年轻时受的婆婆的气,现在受着丈夫的气的日子。她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妈妈是带着遗憾在养老院的病床上躺了七年才离开的,而这种不幸不能再在她身上重演。她更应该在有生之年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她更愿意作一只高飞的鸟,不要再这样委屈地活着。她下定决心,卖掉自己的房子后跟金石均离婚。朋友们都劝她算了吧。倔强的晶雅主意已定,任别人说什么都不想反悔。忠楠不经意间说晶雅离婚后可能会和喜慈一起生活,让喜慈十分兴奋。她高兴地去找晶雅求证时,却被告知,整天面对金石均活得已经够烦了,不想再去面对喜慈,喜慈失落地走开了。
回到家后,喜慈一直睡不着。她给儿子打电话,已经关机了,她又给晶雅打,晶雅很快就接起来了,喜慈以为晶雅是在等女儿们的电话,不料,晶雅一直也没有关机是在专门等她的电话,晶雅对喜慈一个人不放心,怕她有什么意外。晶雅还告诉她,即使她们不在一起生活,也会和现在一样,经常打电话,经常在一起的,让喜慈不要多想。喜慈听到晶雅的肺腑之言,感慨之余有些激动,她庆幸自己有这样的朋友。
兰熙来到英媛家向她诉说阿烷带给她的烦恼。英媛向她讲起,自己每次做手术时,都会收到来自各地的朋友们的祝福,多次经历人生生死的英媛觉得阿烷的事不是什么不大了的事,告诉兰熙事情要往好的方面想,最简单的处理办法,抽烟就戒烟,男人就分手。还让兰熙伸出大拇指,做了个GOOD的手势。两个久违的朋友终于可以开心地在一起了。
李成才找到忠楠,想让她帮忙撮合他和喜慈在一起。忠楠生气地说出了自己也喜欢成才,怎么可能去帮忙。成才明白地告诉忠楠,在他眼里,忠楠始终是小时候的样子,他也只拿忠楠当妹妹,他心里只喜欢喜慈。忠楠生气地要在自己的人生舞台上当一回甲,而不是在甲身后的乙。当喜慈得知忠楠也喜欢成才时,想着自己是姐姐,应该让着妹妹,她决定退出。
阿烷收拾好家中的杂物,把整个家收拾着整整齐齐,让自己重新有一个新的开始。她动手写阿姨们和妈妈的故事,第一个先写兰熙——自己的妈妈。
阿烷决定故事先从妈妈讲起,决定先采访妈妈,兰熙追问阿烷为什么跟延河分手,阿烷平淡告诉妈妈,延河出了车祸。兰熙之前一再向阿烷强调,不能找两种人,一种是和她舅舅一样的残废人,一种是有家庭的人。现在延河成了第一种人,她们分手了,更准确地说她甩了延河。兰熙听到这些,恍如做梦一样,她无法想像女儿心里遭受着什么样痛苦。
采访开始了,阿烷清楚地记得自己6岁时,妈妈带她去了田野,想药死她,她一直想弄明白这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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