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景右手中的红色玩物名为双生子。昨天余琰在屋顶上看到小厮模样的人套小黑的话,他就觉得郑源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为了雪景的安全着想他提前把双生子交给雪景。一旦有危险,捏破它余琰手中的另一颗双生子就能感应得到,他会尽最大努力前去救雪景。
雪景情急之下捏破双生子,在皇上的逼问下不得不将实情全部道出。雪景称自己的父亲是宫中的御用画师郑元善,多年前某次入宫给皇后娘娘作画,去的时候还是朝气蓬勃的活人,回来的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自己当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与母亲相依为命。为了查清楚父亲的死因她才千方百计进入宫中,只要能查清楚当年的真相,不管最终要面对什么结果,她都一力承担。
皇上一开始说是郑元善畏罪服毒自杀,后来又说因为事关皇家颜面,命令宫中不得私下谈论。既然郑雪景如此执着,皇上亲口告诉她当年皇后发现郑元善和皇上的妃子私通,犯了死罪。郑雪景心中气愤难平,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是这样的人,这些只不过都是皇后的一面之词,皇上也并没有证据证明她父亲的“罪行”。心怀不轨的太子在一旁煽风点火,混淆视听,他一直向皇上强调:郑雪景说这些话是把脏水往自己的母亲即已故去的皇后身上泼,不过是洗脱自己的罪名,好让她自己金蝉脱壳,免于欺君之罪和顶撞龙颜的责罚。皇上是太子的亲生父亲,这件事情又牵扯到自己曾经的皇后,怎会任郑雪景胡来,直接下令把她打入天牢等待后审。关键之际,三皇子穆京面见圣上。
穆京前几日才班师回朝,平复南疆战乱,过去的一年战功赫赫,深得皇上喜爱。皇上和穆京两个人嘘寒问暖过后,穆京说自小便和郑雪景认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出于孝心,没有其他意图。太子两次三番阻止三弟为雪景说话,不管她出于何目的,女扮男装参加画师大选,蒙骗皇上和考官就是欺君大罪。皇上打断了太子肃羽的话,让穆京把话说完。穆京请求皇上赐予一个月的时间和雪景一起查明案情。皇上稍加思考便准许了,允许他们自由出入皇宫。后天又是穆京的生辰,皇上命令太子务必参加,吩咐下人准备昆曲给三皇子祝贺。
三人退出大殿,太子大步地离去,对三弟横插一脚非常不满,只要自己一天是太子,不管你穆京再怎么丰功伟绩还是要屈居于我!雪景非常感激穆京,穆京佯装嗔怪她,若不是自己在门口多听了一会儿他还不知道雪景的父亲冤死一事。雪景把这件事情压在心底多年,除了向余琰说过,其他人都不知情。雪景觉得一个月的时间太紧,穆京原本就没想查案,这一个月时间是让雪景逃跑的。执拗的雪景怎么会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她一定会坚持到底。仗义的穆京更是二话不说,甘愿陪她一起查明真相。
话说雪景捏破双生子,余琰手中的另一颗应该发出了警报,怎么没见余琰过来救雪景呢?其实不是余琰不救,而是当时他都自身难保了。郑家后院,余琰三兄弟和琼花吃完饭,琼花收拾碗筷到后厨去了。余琰就要出发之时,穆尘带着点燃的两仪灯出现了,散发着幽幽蓝色光芒。两仪灯照亮的范围会产生一个结界,在此结界里面的任何妖魔鬼怪都会法力全失。小黑阅历尚浅,想要吹灭两仪灯,余琰说只有点燃两仪灯的人才能吹灭它,也就是只有穆尘能吹灭。小黑本想他们三人合起来对付穆尘一个人胜算很大,可是归元道长的出现用拂尘把法力全失的三兄弟全都捆了起来。琼花跑出来也被拂尘打晕。
雪景正好从宫中回来,抓住道长的胳膊要他放了余琰他们。穆尘拉住雪景说他们是坏人,请道长收服他们的。傻傻的穆尘被利用了都不知道,一根筋的想着为雪景好,其实适得其反。余琰对雪景说让穆尘把灯吹灭,否则他们就没命了。雪景慌里慌张,着急的样子吓坏了穆尘,雪景说的话穆尘都听,乖乖的吹灭了两仪灯。归元道长的拂尘立刻松开了他们三个,转眼就逃跑,余琰前去追踪。雪景把琼花扶起来叫醒她,好在无大碍,小黑扶着琼花回房休息。雪景警告穆尘他们三个是人,是好人,是朋友,不许伤害他们,此刻的雪景再也不想见到穆尘,让他赶快走。穆尘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碰上了没有追到道长返回来的余琰,穆尘要回家练武一个月,当面向余琰宣战,带着“胜利”终究属于他的光芒昂首挺胸的离开了郑府。
余琰没有及时解救雪景,心中很是内疚,充满歉意,都不敢直视雪景的眼睛。雪景无所谓的摆手笑笑说没事。白笙很奇怪为什么总是有人想置他们于死地。余琰说自己和归元道长的主人有很深的仇怨,追杀了他百年。至于是谁,余琰并不清楚,造的杀孽太多,哪能一个一个记得清清楚楚。雪景在宫里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上楼换衣服休息。
余琰问白笙,他会不会和雪景前世就相识,只是她正好不在自己消失的那段记忆里。白笙取笑他雪景那时候还没出生呢!你要是喜欢雪景,就去追,干嘛给自己套上一个枷锁呢。
赵公公脚步急匆匆的与太子见面,猜测皇上似乎有改立太子为三皇子穆京的打算,太子自私自利,唯我独尊,不管事实如何,就一昧的认定穆京即将夺去自己的太子之位,要在父皇有行动之前解决了他,还有那个不知道和穆京什么关系的郑雪景。
三皇子府邸,生辰之日热闹非凡,众人纷纷前来道贺。雪景带着三个狐仙送上礼物,穆京的手搭上了雪景的肩膀,余琰看着满眼怒气。穆京转身察觉到了余琰的不对劲,故意气他,再次搭上雪景肩膀,余琰的“杀气”很明显,拽过雪景的胳膊拉她站在穆京一米开外的地方,不准穆京动她。穆京开余琰的玩笑,全是酸酸的醋味。昆曲开场了,太子坐在最前面,雪景和穆京坐在第二排,余琰坐在第三排,余琰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穆京和雪景有说有笑,提醒雪景她父亲的死可能和皇后有关,现在太子不如前几年,骄纵跋扈,小心为上。穆京还给雪景剥开心果吃,雪景开心得不得了,那还顾得上余琰什么表情和心情?余琰吃醋吃的不能再酸了,叫雪景来到后面坐,雪景还纳闷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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