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良接受了丽珍的建议,在重庆等待上海的消息,然而他不知道王丽珍比自己更在乎来自上海的情况。他在丽珍的安排下进了庞浩公的“大兴公司”工作,只是不习惯周遭同事的懒散和碌碌无为,更为整天的麻将和聚餐感到苦恼,丽珍第一次吐露了自己对他的喜爱之情,并答应通过自己的关系帮助忠良寻找上海的家人。 丽珍所谓的关系自然是上海的何文艳,温汉仁,她在信上以十万美金为诱饵,希望何文艳能让素芬彻底“消失”。一时间,一语激起千层浪,因为金钱,也因为素芬勾起了两人对紫纶的记忆,夫妻俩闹腾起来。 素芬一家般到了新找的晒台楼,张母意外发现了住在亭子间已沦为“野鸡”的紫纶,张母不允许素芬跟她来往,素芬却忍不住把事情告诉了家祺。家祺的到来让紫纶死寂的内心泛起了对痛苦往事的回忆,她折磨着家祺,更折磨着自己,并质问素芬为什么不肯放过自己。 半夜,抗儿发起了高烧,被医院诊断为肺炎,紫纶赶到舞厅向家祺求救,抗儿总算无性命之忧了。为了生活,紫纶介绍素芬到咖啡馆当女招待,可还必须瞒着张母,素芬暗自落泪。 重庆的忠良等到了“查无此人”的回信,不堪打击,一病不起还闹起了自杀,丽珍精心伺俸左右。忠良大病初愈,不相信家人已离开人世,急着赶赴上海。丽珍并不阻拦,还为他准备好了路费,只是交给忠良一封刚从上海寄来的信,何文艳传来最新消息,忠良的旧居早已成了一片废墟,而素芬也根本不曾带着孩子回去,换言之他的家人早就不在了,忠良嚎叫着冲出门去,丽珍抱起一个花瓶对着他的背影狠狠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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