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彪收到一封揭发金石心背叛“组织”的信,从字型上看是出自女人之手,而且这个女人对黄勇之内部情况非常熟悉。他知道赵纪然的妻子余婉秋对黄勇之有意,她在吃金石心的醋,说不定她写此信的目的正是要置金于死地。侯彪眉头一皱,便有了一条毒计。是夜,黄勇之准备就寝,余婉秋又来到他的房间。黄:很晚了,还不回去,纪然会不高兴的。婉秋:他不在,昨上午就走了。黄;他去哪里?我怎么不知道。婉秋:去南京,他正恨你呢,怎会让你知道。黄:所以你更应该注意,别老给我添乱于了。纪然去南京干什么没跟你说?婉秋:没说,我懒得去问。黄:快走吧,说不定他今晚会回来。婉秋:我一来你就撵我走,我得不到你难道连多看你一眼的权利都没有吗?我今天偏不走!婉秋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打动了黄勇之,他不再忍心撵她走,于是提笔写字打发时间。深夜赵纪然回来寻妻至黄家,果然找到了余婉秋。黄很尴尬,他看出赵纪然眼神里有异样的光。次日,婉秋遍体鳞伤来找黄勇之:九哥,纪然不知听信谁的挑拨,说你给他带绿帽子。黄要去找纪然,向他解释,婉秋:你不能去,他疯了,正要杀你呢。黄:我不去他更加怀疑,如果听了解释他还要杀人,我让他杀好了。黄至余家,纪然己离去,黄感到此处不宜久留,而且包括赵纪然知道的地方都不能去,黄估计纪然是中了侯彪的离间计,这个损失很大,在上海他只有两出地方可以藏身了,数日后,《申报》上果然刊登了赵纪然脱离黄勇之的公开声明,赵在《申报》里大骂黄勇之是禽兽。被手下误会又无从申辩,黄勇之将悲愤宣泄在笔墨上,他写了一副苍劲有力的字:我心自清,天日可证,钟少龙看后,感到心酸,安慰到:我可以为证,兄弟们都可以为证。婉秋来到黄身边:光九哥,既然纪然也认为我俩不清不净干脆就让它成为事实吧!我要做你的女人,用一生一世爱你,做你的奴仆。黄:如果说以前我们俩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现在百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了!人活在这世界无非一张臭皮囊,但是名节却是至高无上的。纪然骂我是禽兽,要了你岂不等于承认自己是禽兽吗?婉秋知道无望,从内取出一把利剪,对准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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