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类职业强调原创性远高于熟稔性, Friedman 不可以抱着 Keynes 的大腿不放, Jung 如果不反抗他的老师 Freud 就会变成很差劲的心理学家。但是像手拉坏、修汽车这种工作,熟稔度高于一切,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年资决定一切,师父说了就算。
外科医生就类似这种工作,所以自然形成学徒制。他们的压力更大,手拉坏没做好只是浪费材料,汽车修坏了也不会整台爆炸,外科医生出了错可会出人命。想到这一点,对于 ER 里那些令人感到不舒服、不近人情的外科描述,就可以多出一份理解与体谅。但是我还是会想,如果 Susan 在外科,她会这么恶劣地对待学生吗?
Susan 真妙,叫 Carter 谨记「肝脏、胆管、胆囊」却不做任何解释。她怎么会知道 Morgenstern 会问 Carter 什么是卡洛氏三角?难道她是诸葛亮不成?「只管去,不必多言,到时便知。切记,肝脏、胆管、胆囊。」
Susan 跟 Kayson 的战争因为一个病人之死白热化。一个可能有问题的病人交给 Susan ,她要 Kayson 自己来看看, Kayson 却像是嫌麻烦似地叫 Susan 让病人出院。不久病人又被送回来,往生。 Kayson 说 Susan 没有给他充足的信息使他误判,这个案例要拿到讨论会上。感觉他在强词夺理,自己去看一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还想为懒惰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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