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文满头鲜血,回到家中即栽倒在地。原来玻璃瓶中装的是镪水。郝小文头脸缠着白布躺在床上,窦天宝坐在床头注视着。郝小文的孩子也坐在床上。窦天宝劝慰郝小文的妻子几句。十二红请来先生给治病。先生坐在床头给郝小文把脉,居然说得的是妇女病。窦天宝生气,罚他摇煤球。梁大元家也在治病,梁大元的狗生病了,不吃饭也不吃药。梁大元出主意用竹筒子一头搁狗嘴里,一头搁人嘴里,把药吹进去。结果梁大元没有狗吹得快,呛得直咳嗽。
窦天宝、十二红、郝妻送走另一位看病先生,窦天宝回头看头一位庸医摇煤球。细聊之下才知道,这庸医原本就是摇煤球的。窦天宝、十二红与郝小文的妻子商议,郝小文哥时期也上不了台,回去和大伙说一声,搭个桌,大伙唱几场戏,把钱都给送来,先看病要紧。窦天宝带领大家在评剧戏园内演《烧骨计》,窦天宝扮演的店家,十二红扮演的娃娃生与旦角跪街乞讨。窦天宝持长竿挑竹蓝伸向观众席。众观众纷纷向篮中扔钱。散戏后,众人在后台清点台上募捐来的钱,始终还是太少。而且附近也请不到专门治镪水烧伤的大夫。窦天宝想起当初听自己爸爸的副官提过,有一位专治烧伤的大夫叫王天蟾,外号叫赛华佗,是个世外高人。可是他住得远,在房山。窦天宝于是想办法去房山请王天蟾。窦天宝来到梁大元家,梁大元刚画了幅画,让窦天宝看。窦天宝直夸这张钟馗画得好。梁大元却说画的是貂蝉。二人对坐,小笔倒茶,梁大元突然咳嗽起来,窦天宝一询问,得知是给狗吹药,一不留神把药咽了,之后就总咳嗽。窦天宝连忙说这个病不轻,得格外注意,还说认识一个专门治这个病的大夫,是房山的王天蟾。
窦天宝和小笔坐着梁大元的汽车去请王天蟾。路上,窦天宝与小笔闲聊,觉得小笔的话中有疑点,用话套出小笔曾经用镪水伤人。窦天宝恨小笔居然这么歹毒,于是设计将小笔丢在半路的荒山野岭。窦天宝来到王天蟾家中,不巧,王天蟾的母亲身染重病,王天蟾不肯外出诊病。窦天宝坐在床头,注视着王天蟾的母亲,想起自己的母亲,不禁有点难过。老太太听说窦天宝是唱戏的,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和丈夫看过戏,如今却多年没有见过戏班了。窦天宝为哄老人家高兴,一段一段的唱着,老太太微笑的听着。窦天宝整整唱了一夜,老太太闭着眼微笑。王天蟾感激的注视着窦天宝,决定随窦天宝先去一趟北平。一唤自己母亲,才发现老太太含笑去世了。王天蟾大哭。
大批乡邻来忙碌着白事。窦天宝呆立院中。司机说当地的规矩,死了人,孝子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窦天宝无奈,转身刚要走,王天蟾披麻带孝走出屋来。窦天宝心中过意不去。王天蟾并不怪窦天宝,相反,对他十分感激。王天蟾故意说出需守孝四十九天的家规。窦天宝并不强求,只说让王天蟾节哀。王天蟾更加感动,知道窦天宝实在是好人,向屋门跪下,连磕四个头,便要随窦天宝同去北平。汽车回来驶过丢下小笔的地方。睡在石上的小笔猛然惊醒,忙向汽车追去。回到北平,窦天宝扶王天蟾走下汽车,猛见郝家门挂着挑钱纸,屋中传来哭声。窦天宝走进屋中,见郝小文躺在床上已经去世,扑通跪倒,大哭起来。王天蟾叹了口气,转身而去。屋内哭声一片。小笔异常狼狈的跑回梁大元家,诉说自己上了窦天宝的当。梁大元毫不放在心上,只说花玉婷不在北平了,戏也没得听,要和小笔带上狗去开洼野地逮兔子玩。
窦天宝听说花玉婷离开北平了,来到十二红家,与十二红母女商议,让十二红挑班唱主角。十二红怕观众不认她。窦天宝鼓励她,答应自己帮她配戏,唱《万花船》,自己演蔡炳。十二红才勉强放下心来。观众对大水牌上写的“名震平津十二红”也还认可,纷纷入场。窦天宝扮演的蔡炳配上十二红扮演的小生,观众反应热烈。梁大元也在观众席,见花玉婷不在,换了十二红挑班,于是让小笔去请十二红来吃饭。梁大元在酒楼包间久等十二红不来。小笔想起窦天宝把自己扔在路上的旧事,想借机让梁大元帮自己出气,于是说是窦天宝不让十二红来。梁大元于是对窦天宝很不满。
小笔并不就此罢休,去评剧班后台捣乱,偷偷在十二红上场用的马鞭上做了手脚。十二红持马鞭出场亮相,趟马,再亮相时马鞭出手砸向观众席。小笔在观众席向台上扔茶壶,观众跟着起哄砸戏园子。窦天宝跟十二红去小吃摊吃饭,得知是梁大元让小笔请十二红吃饭,十二红没去,于是问十二红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一声。十二红说怕窦天宝脾气不好,着急。窦天宝一边喝酒,一边感慨自己小时候在蜜罐里长大。评剧戏班失火,整个戏园都被烧掉了。十二红与窦天宝在苇塘边并排而坐,二人无语良久。十二红心内焦急,不知该怎么办。窦天宝提议去天桥撂地。窦天宝和十二红来到天桥撂地演出,观众很捧场,对他们十分认可。这一天,窦天宝要去买点东西,经过天桥的一个说书的摊位。左大年正在说书,窦天宝被吸引住了。十二红在自己的摊位等了许久,都不见窦天宝回来,心中十分奇怪。窦天宝听完了书,随着左大年来到一个豆腐脑摊,追问后来的故事情节。左大年并不告诉他,只顾着吃饭。焦急的十二红在豆腐脑摊找到窦天宝,十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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