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祖昌去城里买树苗,龚全珍不放心他的身体,叮嘱他带上备用药,建建嚷嚷着要跟着去,甘祖昌却给他任务在家好好陪妈妈。一路进城甘祖昌路过虎形岭,想想它的过去,再看看它的现在,他只觉满怀信心。
李保山私下里拉着森昌,说听马书记讲起祖昌大哥背着公社拉社员上山开荒这事违背国家政策,也不知道让哪个人告到地区去了,这几日就会有人下来查。森山一听说慌了神,李保山让他跟自己回家商量。
李保山召开社员大会宣布根据县领导决定,虎形岭开荒不被列入本社的生产任务,社员上山一律不记工分。老实巴交的林昌表示一切听社长的。
甘祖昌和甘锦荣父子俩买了一车的果树苗,却发现虎形岭上他的旗帜不见了,甘祖昌找李保山算账,李保山却推说这是莲花县委的决定,不是他个人能决定的。甘祖昌发现李保山这几年真的变了,他就是利用自己不在村里,利用森昌胆小而达到了他的目的。
社员们不敢和李保山顶,甘祖昌拉着全家上山把从城里买的树苗全都种了下去,春去秋来,眼看快到收获的季节,果树们却都长了虫,他找李保山要治虫药,李保山推托药品紧缺,社里没有,县里也要按计划出量,他找电话找马方生,却被告知去地区开会了,被逼无奈的甘祖昌决定去县委大院蹲点,直到等到马书记为止。马方生得到李保山的报信急匆匆地跑了,叮嘱秘书若甘将军来找就说他外出开会归期不定。
甘祖昌来到县政府找马方生不遇,决定在县政府对面的凉亭里住到马方生回来为止,没想到甘锦荣火急火燎地找来了,说是地里出事了。父子俩赶回虎形岭,只见社员们都在地里密密麻麻地插秧,一问之下,毛崽哥告诉他前几天坊楼公社召开了公社生产大队、生产小队三级春插动员大会,在会上统一宣布了春插的规格,也就是三乘七寸,六乘四寸,谁违反这个规格是党员的开除党籍,是干部的撤职,普通九大则追究政治背景。老牛筋发牢骚说这哪是插秧呀,根本就是傻老婆煮汤圆,一股脑往锅里倒啊。甘祖昌大手一挥让村民们把秧都给拔了,按原先的标准插,森昌则担心大哥老跟领导对着干会被打击报复。
李保山见甘祖昌根本不听自己的,于是去县里把马书记请求撑腰,马方生表示这个合理密植的规格尺寸是莲花县和周围几个县一起商讨决定的,现在甘祖昌公然带着沿背大队抵制显然不好,甘祖昌不跟他多说,只让他下田按自己定的规格插两排试试,一试之下果然发现所谓的合理密植是教条主义,到了田里脚都挪不开。甘祖昌不让马方生歇气,又要拉他去参观自己的果园,累得气喘吁吁的马方生求饶,他明天就让李保山把打虫药送来。
秋天到了,虎形岭上大获丰收。中央开会决定纠正浮夸风,停止一切小锅炉大炼钢铁,让农村回归到主抓农业生产建设,省委要求大力宣传农业建设生产典型,县里决定派甘祖昌去省里参加农业生产报告会。
李保山代表坊楼公社参加全地区的表彰大会,他把对虎形岭的开发作为自己过去一年工作的重点向在座的专区领导汇报。
李队长向甘祖昌请示,明天县里新上任的刘书记来村里考察该怎么安排?甘祖昌说领导是来看生产不是来看表演的,所以该上山的上山、该下地的下地、该喂猪的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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