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艘大船从桥下经过以后出现了漫天迷雾,迷雾渐渐散尽,天边闪出一道五彩祥云,百姓们都以为这是祥瑞之气,一起为大宋王朝欢呼。
大雾散尽,河面上飘起来很多尸体,不远处有一艘木筏,船帆上挂着一只猪头,还有八个字的血书---“替天行道,贪猪待宰”,河底突然游上来一个人,顾震派万福去抓人,赵不尤看着好像温悦,他凑上去仔细辨认,那个人蒙上脸已经游出去很远。
万福派人下河抓人,那个蒙面人早已经无影无踪,赵不尤在人群中看到头发湿漉漉的温悦一闪而过,他赶忙去追,张择端再次拦住他商讨画作,赵不尤没心情,他急忙快步离开。万福百思不得其解,那么大一艘船就这样凭空消失,顾震不由地想起十五年前的一桩旧案。两浙路转运副使李言乘坐自己的船来京城述职,船行到虹桥下就被人杀了。
赵不尤心事重重回家,赵墨儿和赵瓣儿一起为他和温悦祝贺,赵不尤和温悦各怀心腹事,他们互相试探对方,各自撒了谎。赵不尤想起他们相识的事。十五年前,李言和随从人员全部被杀,大理寺贴书吏赵不尤来河边看热闹,不小心被人推下河,他去成衣铺买了一身干衣服,没想到温悦也来买衣服。
两名官兵来店里排查,温悦吓得六神无主,赵不尤谎称他和温悦是未婚夫妻,成功骗过官兵,温悦感谢他的救命之恩,谎称自己是流民,父母已经双亡,还笑称自己是杀死李言的凶手,赵不尤对温悦一见钟情。
赵瓣儿和赵墨儿设宴庆祝赵不尤和温悦相识十五周年,兴致勃勃谈起了今天虹桥上发生的奇闻异事,赵瓣儿清楚地记得温悦回家的时候头发是湿的,温悦谎称自己去见竹商,赵不尤和温悦都心事重重,竹商送来点心,温悦提醒大家先不要吃,赵不尤把赵瓣儿,赵墨儿和赵离支出去,他向温悦摊牌,一口咬定河上的蒙面人就是温悦,他要带着全家人离开东京。
温悦打开点心盒,里面有一封恐吓信“今夜未见大理寺卷宗,杀你全家”。赵不尤来到街上,看到官兵在登记落水湿衣服的人,大理寺司直狄伦闻讯赶来,顾震向他要李言被杀案的卷宗,狄伦找各种借口推诿。
赵不尤听到顾震和狄伦的谈话,主动来找顾震示好,他能把李言的卷宗全部背下来,只要顾震给他谋个差事,顾震大惑不解,他是大理寺的贴书吏,为何要跳槽,赵不尤就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大理寺库房着火,只烧了一些陈旧的卷宗,狄伦让他为喝醉酒的罗准顶罪,因为罗准是吏部尚书的亲戚,狄伦承诺事后为赵不尤升职加薪,可一早就把开除他的告示贴出来。
赵不尤不但背下来李言的卷宗,还为顾震出谋划策,狄伦大为恼火,对赵不尤恶语相向,顾震不但把赵不尤收于麾下,还对他委以重任,狄伦只好负气而去。赵不尤找官兵要来落水名单,清楚地看到温悦的名字,他想重新抄写一份,官兵婉言谢绝,还交给了顾震。船帆上的猪头突然张开嘴,顾震急忙过去一看究竟,发现里面藏了一只蛤蟆,赵不尤趁机把名单重新写了一份,把温悦的名字去掉。
朝廷责令开封府三天之内找出真凶,万福汇报了案情的进展,大船的船主姓梅,有人重金租下这条船,死者都是被利器扎伤致死,至今没有查到这些死者的身份,所有落水湿了衣服的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而且前段时间一个姓萧的人带着一伙人拿着假的通关文书来到京城。
顾震让赵不尤介绍一下十五年前李言被杀的案子,李言一人被斩首,其他随从人员也是被利器杀死,和今天这些人的死法一模一样,赵不尤清楚地记得李言的案子是狄伦查的,三个凶手都已经抓到,万福怀疑狄伦办事不利,让凶手再次作案,狄伦气得咬牙切齿。
赵不尤建议查一下祥瑞的来历,就可以查出真相,狄伦大声制止赵不尤,把顾震叫到一边,担心查祥瑞惹怒朝廷影响顾震的仕途,顾震考虑再三决定就从祥瑞开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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