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孑武带着谭伯顿一行人来到宋府,大潘一见到宋老爷被吓了一跳,因为这宋老爷子的脸被一场大火烧毁了面容。宋老爷告诉他们,当时是宋承顺和马夫长李德柱驾车送窦管家去的医馆,仆人阿贵叔也称窦管家为人忠厚并未与人结仇,大嫂陈新花坦言窦管家的两个侄子自窦管家坠塔后第二日拜访过宋家。谭伯顿取出窦大狗身上装着的银票,直言这银票就是凶手为了收买二人给的,但恐日后留有把柄,便又雇凶杀人。谭伯顿前去查询银票出处,让加贞和大潘四处查看一下。账房先生司远胡发现账目对不上,而且正是在他因母亲去世而离开府上的正月初九和初十这两天,总共少了有三千两。
加贞发现有人趁着自己方便,居然坐在墙头上用望远镜偷窥自己,恼羞成怒的她生气地呵斥着。宋承丰顺路看到,急忙抓住那人并解释这是宋家家丁名叫炳文,因为脑子有问题阿贵叔可怜他才将他带回来,并无恶意。加贞也见得这人痴傻可怜,便不再追究。谭伯顿叮嘱她要知道实际情况后再判断,可加贞却认为无论她怎么做谭伯顿总觉得胡闹的是她。其实,加贞背地里一直被这县城的人所诟病,觉得她一个未过门的女人就这么跟着男人是不检点,这话听在她一个姑娘家耳朵里总不是滋味,这才让她心里充满了怨气。
谭伯顿让大潘去询问马夫长李德柱送窦管家就医的路上可有异常,依据谭伯顿的推测,这塔顶虽有陷阱,但是窦管家身上并没有坠落伤,这说明他并不是坠塔而亡,他是佯装坠塔想趁着就医逃走。可郑孑武疑惑窦管家已死,怎么证明他的真正死因。谭伯顿说自己曾让仵作切开窦管家的喉咙,里面并没有鲜血,那说明窦管家口中的鲜血不是腹内涌出的,而是他自己从口中倒入假装吐血。至于头上的伤,极有可能是在送医途中凶手补上的,目的是造成冯万江砸头的假象。
谭伯顿和郑孑武来询问宋承顺,回忆起当日的情景,宋承顺说自己本不想送窦管家,是宋承丰执意让他送窦管家去医馆,而且当日听见惨叫后,宋承丰是第一个冲进去塔里的,等到众人进入时窦管家已经吐血躺在地上。二人拜别宋承顺,出门又遇上了宋承丰,他谦逊地说因为老二生活不检点,老三七年前留下书信不辞而别这才轮到自己接过这家族的生意。谭伯顿坦言自己喜欢书法字画,提议想看看宋承丰的书法,宋承丰显示出了极高的性质,更是从里屋里拿出好些写好的珍品赠送给他们,谭伯顿瞥见里屋作品的落款发现字体并不一致,他想要趁机进到里屋区看看,可宋承丰却是百般阻拦偏不让他进去,谭伯顿也只好作罢。经过大潘的询问,这马夫长李德柱是大嫂陈新花的姐夫,他和宋承顺关系虽然不好,但他确定宋承顺并没有和窦管家独处过。
谭伯顿拿着宋承丰赠送的书法作品请段县丞比对字迹,这位段县丞实在是一位高手,他看出宋承丰这书法的字体与塔顶的诗并不一致,而且这字更像是大书法家林承钢的墨宝,因为以宋承丰区区而立的年纪不可能有如此书法造诣,众人猜测着有可能是宋承丰搜罗名家书法来讨好父亲,可如何找到宋承丰的真迹则成了一个难题。
加贞提议偷偷摸进宋承丰的书房去查看笔记,可谭伯顿并不认可这种做法,再想起白天的情形和那些流言,加贞恼怒地离开。大潘则劝告加贞女人要像春婷一样娇柔似水才吸引人,加贞听了这话要和他打闹,却发现大潘因为要减肥饿的根本没有力气,她伤心为什么谭伯顿从未为自己做点什么,可大潘却告诉他伯顿为她做的她都不知道。
贺春婷来找谭伯顿想让他帮忙查一下自己失踪的父亲,二十年前他的父亲在押运货物时离奇失踪。就在这时加贞端着馄饨进来,一见到贺春婷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谭伯顿怕他误会忙解释,贺春婷也赶忙上前赔礼,可加贞却是嫌恶的躲开她。贺春婷无奈只得告辞,回去的路上她遇到了宋承民。贺春婷和宋承民早就相识,她质问宋承民为什么回来了却不来见自己,宋承民只是问她他父亲当年押运的那批东西现在何处。
两人越说越激动,贺春婷转身要走,宋承民一把抓住了她,赵礼却突然出现勒令宋承民,宋承民却告知他马车上的那把飞刀正是自己所扔。赵礼的手下冲上来同宋承民打斗在一起,贺春婷上前道歉阻止,折让宋承民更加不理解,他不懂为何贺春婷要这般低声下气。加贞气愤地来鸿鹄楼找贺春婷,却看到贺春婷醉醺醺地躺在床上,两个不如意的女人就这么坐在一起喝起了闷酒。
贺春婷告诉加贞,她和宋承民曾经相爱过,加贞却感伤谭伯顿从未爱过自己。春婷笃定的告诉她谭伯顿的眼神足以说明他是真的爱她的,加贞说出自己是因为儿时谭伯顿为了保护自己而和狱卒的儿子打斗便喜欢上了他。春婷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并不是步步紧逼,而是要和他慢慢磨合,要默默地帮着他。郑孑武正好来找贺春婷,加贞说着自己懂了便出门而去。郑孑武看见醉酒的贺春婷,便清楚她这是见了宋承民。而加贞理解的默默帮助,竟然是偷偷潜入宋承丰书房内,帮着谭伯顿查探宋承丰的真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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