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准备离开的赖寿章回头唤着余良廷余疙瘩,这让余良廷和黄玉莲十分惊讶,他们赶紧来找潘雨青说明情况并交代这被捕的人在他们面前从来没有摘下过面罩。潘雨青随即断定这人就是余长庆,而且他已经叛变。得知这一消息,余良廷瘫软的扶助一旁的石墩才能撑住身体。
潘雨青来找卢清泉,将余长庆叛变的消息告诉他,但得知是赖寿章示警卢清泉对消息的可靠性有所犹豫,潘雨青十分肯定消息的准确性,断定这余长庆绝对不是善类。余长庆曾担任过埔北党组织的负责人,潘雨青提议将交通线上的同志安排撤退,但是眼下有重要的人员需要他们进行护送,汕头站交代他们交通线上的人一个都不能撤。
小罗在港口接到了交通员晴朗和代号洋大叔的要员,青溪站现在有全线崩溃的危机但即使现在向上级汇报人员很可能也已经出发,潘雨青咬着牙下了决心——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这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任务。赖寿章将余长庆送到,可是曹瑞瑛却是很淡定的留下他喝茶,明显就是在拖延他离开的时间。
洋大叔是共产国际派来的军事顾问,他是要去往瑞金指挥作战因此他一天都不想多滞留。但是基于他是一个外国人,往下走就是乡村彭庚年必须为他找到一个合理的身份和行程理由。彭庚年为洋大叔找到了一个牧师的身份,但是洋大叔认为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如果扮成一个基督徒是对他信仰的亵渎。晴朗只好留下衣服由自己进行劝说,并告知其只有尽快安全到达苏区才是他们的终极目标,使用怎样的身份都只是一个手段不必介怀。洋大叔无奈只好妥协,随后同晴朗乘船前往潮安。
洋大叔刚走彭庚年就收到了卢清泉的电报,潘雨青处被叛徒出卖情况危机,他们必须启动紧急呼叫。老顾拿出电报机紧急发出电报,吕文超随即就收到了汇报,发现东南区域出现短暂的不明电波,吕文超马上就锁定了镇邦街。中央苏区收到了大埔永定的紧急呼叫,李书记随即命令部队马上撤离。潘雨青拉着秋莲上了船,洋大叔的牧师身份在乡村无法再适用,但是面对潘雨青和卢清泉的建议洋大叔很倔强,他认为这是对他尊严的践踏。潘雨青向他解释国民党已经收到了有关他转移的情报,为了确保他安全过境这是唯一的方法,洋大叔只好答应他的办法。
秋莲为了帮助丈夫答应下来,但阿华随即发现岸上那个一直给他们发信号的接头户家挂出了斗笠。原来,这户人已经被抓走,斗笠是她被抓走前给出的最后的示警信号。卢清泉和她是单线联系,他相信她不会出卖党组织,即使出卖她也只能说出自己一个人。受到刑讯逼供的女同志被吊在刑架上却是一句话都没说,黑子正要继续行刑才发现她已经服毒自杀。
洋大人走去了医院进行下一步的转移,但是身后却秘密跟着黑子和特务。潘雨青想到的方法就是让洋大人浑身裹满绷带,佯装伤者以此遮盖他的眼睛和肤色方便转移。黑子带着特务来到江边搜查了潘雨青的船,潘雨青声称自己的船被人包了,这家人从悬崖上摔下来要抬着人回去。多亏了秋莲机智的哭喊着,说着这担架上抬着的是自己的丈夫,几番哭闹黑子也没了兴致带人离去。
夜晚船行至江上洋大人不顾众人的劝阻非要将绷带拆下来,秋莲上去帮忙竟还被起甩开,秋莲义正言辞的让负责翻译的晴朗告诉他,自己做这些是为了帮助作为共产党的丈夫。对面负责巡逻的游艇又开了过来,潘雨青没有办法只好让弟兄将极不配合的洋大人拉入水中,自己出了船舱去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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