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响去找儿子吃饭,父子俩一起吃泡面,儿子看到他这几天魂不守舍,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思忖着要不自己不去北京了。王响叮嘱他一定要珍惜机会,北京是文化中心,到了那里生活,今后更有前途。
王阳第二天去上班,见到沈墨的大伯帮忙去辞职,王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沈墨的大伯离开时立刻追过去问发生了什么,这大伯一脸阴险,围着王阳转了一圈,问他是不是想和沈墨处对象,直言王阳不配。
一两天都没有见过沈墨,王阳终于拨通了沈墨宿舍的电话,沈墨称自己不能去歌厅弹琴了,王阳便再次邀请她去看电影。两个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个大桥上,沈墨告诉王阳他们的生活环境不同,让王阳不要再找她了,还称自己手掌上有四道纹路,天生命硬。王阳根本不信邪,鼓励她命运不在手上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甚至为了证明自己对她的真心,不惜用跳河的方式证明,沈墨听到扑通一声,桥下面水流湍急,她吓得得赶紧跑到河边,大喊王阳的名字,甚至跑进河里找王阳,王阳从水里钻出来,赶紧催她上岸。
王响很早就想给儿子安排进他的厂子,每天见到儿子早出晚归,心里就犯愁,妻子拿出压箱底的酒,让他给厂长宋玉坤送去。王响本来脸皮薄,但是儿子在外面晃悠也不是个事,他便提上酒硬着头皮在厂长楼下等他,从下班等到天黑都没有见到宋玉坤下楼,终于跑到楼上,本想和宋玉坤唠唠嗑,却看到宋玉坤在和一个女的厮混。
宋玉坤听到动静抬起头,王响吓坏了,赶紧跑下楼,在楼下,宋玉坤也追了过来,裤带还没顾得上系紧。他含沙射影叮嘱王响要保密,王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立刻点头连连称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沈墨又被大伯叫去旅馆,房间里就只有大伯和沈墨两个人在,沈墨知道大伯心怀不轨,这次她鼓起勇气称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今后会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让大伯算一下之前欠他多少钱,自己一定好好补偿。但是大伯没有同意,当时就抽出自己的皮带,使劲往沈墨身上抽,过程中,沈墨的大娘听到动静敲了门,但是迫于大伯的威胁,硬是被推出房间,沈墨的双手被反捆着,结结实实挨顿毒打。
时间回到二十年前,王响刚刚发现厂长和别的女人偷情不久,有一天,王阳为王响送饭,被邢建春遇到,邢建春说他父亲在财务室领工资,王阳之前一直喊邢建春叔叔,对于他的话深信不疑,真的跑去了财务科。走到房间,发现保险柜大开着,一捋一捋的人民币露在外面,王阳觉得不对劲,赶紧出门,发现门被反锁了。不久便过来一群人,他们大喊着捉贼,便把王阳捆起来,拿着喇叭全车间吆喝着,准备将王阳送到公安局。
王响听到消息,赶紧跑过去,他知道儿子是被冤枉的,赶紧拉着邢建春说今后拉货自己也会参与,并且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邢建春目的达成,便把王阳给放了。
二十年后,邢建春又来找王响,这次他是主动来提供线索来了,伪造车牌他只是中间的二道贩子,真正会做车牌的人他也只见过一面,王响便喊着小北按照邢建春的描述,把嫌疑人的面容给画了下来。
邢建春年轻时做了不少恶事,到老却得了尿毒症,整天挂着尿袋苟活,每周两次透析,也算是得了报应。王响在他离开时,还塞了一些钱给他,邢建春没有接受。
小北觉察到父亲可能在查找谋害他哥哥的凶手,王响没有否认,他坦言不想让小北受到影响,让小北好好准备考试,明天会亲自送小北去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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