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墩告诉杨波他们干的活儿是“装台”,是装饰舞台的活儿,还让杨波爬上梯子试炼他的能耐,结果两人言语间引来误会墩墩照着杨波眼睛就是一拳。杨波想留在队里干“装台”的活,而墩墩做了这么没理的事儿,只好找顺子商量把杨波收在了装台队里,顺子正因为菊花欠的钱心情郁闷,虽然同意留下人,但让墩墩自己出工钱给杨波。
黑总把所有的房子都租出去,自己却睡在车里,这么个省钱法实在不像是村里第一个万元户。“有钱管啥用,没人脉啥都不是”,二代说着他这句口头禅炸着油条给搞了一晚活儿的团里人们送过来。素芬在演出厅陪着顺子也是一夜未归,她走到演出厅后的服装室,看着那些个衣服布景眼里满是新鲜和欢喜。顺子扒拉着碗里的饭,招呼呆呆得站在远处的杨波,豪爽地顺子把大伙儿的工资情况和他交代了一番,这杨波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这么着正式成了顺子装台队的一员。杨波一直盯着素芬,眼中满是欣喜,可素芬面无表情的给他盛着豆浆,看不出是认识还是不认识。
菊花约着朋友出来,巫英格代来一个谢了顶的谭老板,这谭老板虽然有钱,却是个花花肠子,满口的甜言蜜语和菊花说着,还非说自己是在谈生意。更是在饭后带着两个女孩子去打高尔夫,名义上是教她们打球,其实就是在占便宜。菊花看得明白,却是抱定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顺子来找菊花,希望她能够回到家里,别再这样任性。菊花却一口咬定他就是想要赶自己走,母亲当年就是被他用火钳子打跑的,现在这是轮到自己了。
顺子无奈地回到家,发愁这每天这么大的花销自己该怎么还。素芬拿出自己存在银行卡里的钱交给顺子让他先把酒店的钱交了,可顺子哪里能够拿着她攒下的钱去霍霍。顺子告诉素芬,自己家里其实有三个兄弟,大哥出去混得不错留在了南方,二哥得了病去世,就剩下自己这个老三。家里条件也不好,菊花的生母也是因为坏了名声才跟了自己。心里瞧不上顺子的她后来跟着别人走了,撇下菊花全靠顺子一个人养大。偏是这么善良地父亲,被女儿一直怨恨,真是让人心寒。
顺子思来想去一晚上,决定得想个办法把菊花从酒店带回来。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相信当年的真相。他拿上火钳子去寻了门诊的医生,想对上面的血迹和自己进行DNA比对,对方整了一套专业医学用语,却只得出了这么高科技的活儿他还做不来。顺子又拿上火钳去了医院,前台护士也是瞪大了眼睛,这种事情哪有医院能随便检测的,这都是司法机关的活儿。倔脾气的顺子还真就拿着火钳子去了公安局,他是铁了心一定要求个公道让女儿菊花看看。
杨波买了东西求疤叔帮忙寻一套住处,他想求租的房就在顺子家对面的楼里。疤叔向来有求必应,他寻到黑总面前才让这杨波如愿住进了房间,从窗口上一望,顺子家的院子就看的清清楚楚。
靳导演来到演出厅对节目进行最后的排练,性情豪爽的她被顺子逗得是哈哈大笑,但干起活来也是认真的很,追光、走位一项项调试的可是仔细。彩排一结束,靳导就拦住了瞿团长,让他赶紧下个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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