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头在参奉夫人引领下见到中原君,问他惩罚阿某个是否因为想霸占其财产。中原君本就不信任白发老头,闻言恼羞成怒,愤而走开。参奉夫人追上去,偷偷告诉他白发老头身份,让他把与阿某个的恩怨和盘托出。中原君动容,告诉白发老头惩罚阿某个是因为他藐视王族,如果自己能够从流放地出去,一定要找到阿某个身边的所有人实施报复。白发老头胸有成竹,说自己已经成功扶持了一批有迫切心愿的人,同样也可以帮助中原君东山再起。
吉童带着众人寻到“朴河善”家里,不巧他外出不在。吉童意外地发现“朴河善”居住得非常简朴,遂转身离去,告诉众人不要把这么清廉的年轻官员拉下水。
张绿水感谢国君为自己报仇,国君让她把心给自己作为回报。张绿水却说自己的心已经给了其他男人。国君大笑,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金子猿追出去问她心中的男人是不是吉童,张绿水不答反问,为什么他以前说吉童成不了力士。金子猿说出吉童在鞠问中原君时作证的事情,说他的力气来自天授,他却不按照天意正确地使用,而是用在邪道上。
国君要奖赏铲除叛逆有功的郎厅们,赵正学要求外派到水清民淳的县城照顾老母,而“朴河善”虽然被卢思慎推荐为四院部代官(负责在朝堂上监督众官员),却自请去当艰苦的暗行御史,因为只有在民间才能真正体察民情当好国君的耳目。国君对“朴河善”颇为欣赏,说自己之所以珍重他,就是因为他同样说难听的话,却跟那些沽名钓誉的人不同。
苏不离到宫里当差,金子猿要求他送300两银子到内需司,以制作出能显示国君威严的绝好服饰。苏不离只好回去跟吉童等人商议,但是银矿早已被中原君毁得不成样子,吉童说只能去银矿村找好银匠以提高银矿产量。但金子猿等得不耐烦,看苏不离事事都做不了主的样子,要求见一见他“背后的人”。苏不离只好把金子猿带到活彬亭见吉童。金子猿和吉童一见面,就都认出了彼此。金子猿还点破吉童曾伪装成“垫脚板”的事,问他为何这样对待中原君,吉童说是讨债。吉童也问金子猿为何鞠问当天没有揭穿他,金子猿笑笑就离开了。
燕山君让金子猿通知内需司准备油画正色孔雀翅膀,用于在自己即将召开的宴会上显示国君威严。内需司却说油画正色孔雀翅膀需要耗费大量财物,而内需司已捉襟见肘。金子猿又想到吉童,主动找到他说,自己之所以没在鞠问场揭发吉童,是因为自己也不喜欢中原君那样贪婪肮脏的人待在国君身边,并问吉童为何主动上交银矿。吉童谎称混混也想效忠国君。金子猿大笑,说如果他有办法帮助国君和内需司,过去的事自己一概不究。吉童决定与国君合作赚钱,由国君颁布禁酒令,而自己储备大量的酒趁机抬高价格偷偷卖出,赚到的利润全都交给国君。
国君颁布诏令,以天下大旱、粮食缺乏为由,禁止以粮食酿酒,但以酒为药的年长者和以卖酒为唯一收入来源的穷人可以例外。人们纷纷借口以药为酒,偷偷从吉童手中高价买酒,吉童赚得盆满钵满。“朴河善”暗中察访到这一情况,上奏弹劾。国君假装震怒,把买酒人的财产收缴到内需司,如此,国君既得财产之实,又得圣君之名。但是在执行中,被抓的都是喝差酒的穷人,喝好酒的两班却高枕无忧。吉童看到这一结果,有些意兴阑珊。
吉童的酒窖被一群汉阳当地的混混闯入打砸。吉童找到金子猿,说自己会和打砸酒窖的混混打一架,希望国君能够庇护自己。不久,吉童带领的人和打砸酒窖的混混狭路相逢,群起斗殴,吉童一身神力紧紧扼住对方头领的脖子,对方只好下跪投降。这一切,被藏在暗处的毛里看在眼里。为感谢庇护,吉童如约把卖酒赚来的钱交给金子猿,金子猿满意地说,他当混混太可惜了。
众人聚在一起庆祝打赢当地混混,只有吉童面色忧郁。忽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子,自称是占指了匿祸里堂树的智异山大仙,言语犀利地指出吉童浪费自己的天赋神力,将会粉身碎骨。吉童嘴里说她是疯言疯语,私下却忧心忡忡。晚上,吉童听见声音出来,发现佳玲正使劲往地上撒盐辟邪,看见他就安慰说自己小时候也见过一个疯言疯语的女人,但是预言的事情丝毫不准。吉童眼神复杂地听她说起小时候被父亲卖掉的悲惨童年,心生疼惜,忍不住轻抚她,二人之间有情愫流动。
掌乐院,一个歌妓责骂张绿水进谗言动摇君心,被张绿水狠狠给了一巴掌。张绿水恨恨地说,自己已经疯了,她们这些正常人肯定赢不了疯掉的自己,所以不要对自己指指点点。一身宫装的阿琳路过门口,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另一边,吉童向金子猿打听进入掌乐院的供花,金子猿说那里没有叫供花的。吉童陷入沉思。
日子一天天过去,吉童带领众人把事业做得风生水起,与佳玲之间的感情也日渐深厚。国君在朝堂上一呼百应、如鱼得水。中原君为脱罪复仇紧张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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