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感到非常失望。他冒着风险替辛维尔擦去了枪上的指纹,本意是希望辛维尔能脱离帮派过正常人的生活,却没想到辛维尔接受了黑帮调查组的招募,继续卧底恶徒帮。对于这一点,乔恩倒是支持辛维尔的决定,能为社会除掉公害,也算是辛维尔对自己的一种救赎。正在两人为此讨论时,马库斯发来了消息。停尸房里有具尸体,死者因过量服食类鸦片药物致死,而开具处方的医生竟然是乔恩。
乔恩接受了药监局的调查询问。她声明自己离开医生岗位十年有余,早已不开处方。葛瑞森警监和夏洛克都愿意为乔恩证明,但这没有多大作用。只有找到冒名使用处方的人,才能证明乔恩的清白。这项工作自然落到了夏洛克和乔恩的身上,还好有马库斯的帮助,从调查死者的病历入手,发现开出处方的医生地址是一个邮箱仓库,所留电话也是一个预付费电话。
到了药房,乔恩看到“自己”开具的处方。从处方单印制的医生姓名拼写上,可以判断是乔恩在皇后区科罗纳综合医院时所用的处方。这给了乔恩和夏洛克侦查的方向,从医院的名单上,夏洛克又找到了另几名注册地址被改成邮箱和一次性手机号的医生,说明被冒用身份的不止乔恩一人。马库斯前往邮箱仓库调查,从监控中找到了租用邮箱的人。乔恩一看照片,立刻认出是她曾经在科罗纳综合医院的同事,弗兰妮·克里格。
有了冒名者的真实姓名,夏洛克和乔恩很快就找到了其开办的诊所。可诊所空无一人,办公室的地板上躺着两具被枪杀的女性尸体,其中一人就是他们要找的弗兰妮医生。从另一名死者的钱包里找到了社保卡,她名叫玛拉·里奇利·穆尔,尚不清楚她是否参与了弗兰妮的鸦片交易。弗兰妮的尸体旁还有几只空处方盒,里面的空白处方本被人拿走,由此可以推测是瘾君子作案。
玛拉是名病人的母亲,她的儿子伊森从三岁开始就不明原因的虚弱、肌无力,所以她经常带着儿子四处奔波求医和进行康复训练。在玛拉家中,乔恩和马库斯见到了伊森和玛拉的前夫帕特里克。这一次问诊伊森没有随行,是因为他的物理训练与见面时间冲突,所以玛拉才只身前往诊所。在排除了前夫的作案嫌疑后,只能暂时认为玛拉的死只是附带伤害。提到弗兰妮违法开具处方的事,伊森想起几周前曾在诊所见到过一个不停颤抖流汗的男子被弗兰妮医生赶走。这是典型的毒瘾表现,也许就是此人心怀愤怒而作案报复。
此时夏洛克收到弹道报告,杀死弗兰妮和玛拉的手枪在几年前的一起抢劫案中出现过。巧合的是玛拉的前夫涉事其中,用来对付劫匪的手枪正是在他的名下,而且事发地点在里奇利家具城附近。同一把手枪,玛拉家族的财产,这都让夏洛克怀疑玛拉才是真正的目标,弗兰妮是附带伤害。可帕特里克在案发当时的不在场证明有他的朋友和送披萨的小哥确认,又推翻了夏洛克的推断。那把手枪在劫案发生后就被丢在了车库,每天家里各种人进出,保姆、园丁、护士、康复员,谁都有可能在车库里找到手枪。
在对玛拉的通话纪录调查时,乔恩发现玛拉跟多名科纳罗综合医院的医生联系过,有可能是在囤积药品,但乔恩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查阅了伊森在弗兰妮诊所的病历后,乔恩这才知道伊森并没有疾病。伊森的母亲玛拉患有孟乔森综合征,是通过描述、幻想疾病症状,自残或伤害他人,以取得同情的心理疾病,俗称求医癖。玛拉就是给伊森下毒,让自己的儿子永远虚弱无力,自己替儿子辗转求医,满足心理需求。
进一步调查证实了乔恩的想法,玛拉每找到一名医生,都会对伊森做一系列医疗检查。在医生查不出原因后,她就更换医生,然后又变更自己的说辞,描述出另一种病症。玛拉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先后联系了弗兰妮和弗兰妮冒名的医生电话,从而让弗兰妮察觉到了玛拉的变态行为。弗兰妮将此事私下告诉了伊森,才导致了之后的枪杀案。而她自己也同时被伊森灭口,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当马库斯前往抓捕时,伊森已经在同伙的接应下潜逃。夏洛克想到诊所被窃的空白处方本,以及伊森曾提到过在诊所遇到的瘾君子。那名瘾君子可能就是伊森的同伙,而空白处方本就是他的酬劳。根据瘾君子的心理特点,在抢到一摞空白处方后,一定会迫不及待填上一张享受麻醉药带来的快感。从药监局的记录上,很快就找到了枪杀案发生后,有人使用被冒名医生的处方,进而从药房录像找到伊森的同伙,再找到伊森藏身的酒店。归案后的伊森没有否认自己的罪行,母亲为满足自己的心理需要而偷走了他应有的生活,这成了他行凶报复的动机。如果说心有愧疚,也只是对弗兰妮医生。弗兰妮虽然贩卖处方药,但仍出于医德想挽救受母亲虐待的伊森,不想反遭横祸。
为乔恩洗刷了清白,夏洛克再次找到辛维尔。几次尝试都无法说服辛维尔改变决定,夏洛克打算改变自己的想法,尊重辛维尔的选择。而且因工作的需要,夏洛克也想有名非官方的线人。对这个提议,辛维尔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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