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玛丽下葬已过去了几周时间,华生仍无法接受现实,眼前时常看到玛丽的身影,似乎她从未离去。为此,华生不得不求助于心理医生。正当他与心理医生面对面交流时,屋外传来轰鸣的马达声和凄厉的警笛。这些声音在门口戛然而止,开门一看,华生诧异的看见赫德森太太从超级跑车的驾驶室中出来。只见赫德森把手中的电话交给穷追不舍的警察,警察听到电话里麦考夫的命令后,随即撤离。华生从来都不知道老房东赫德森太太有这样的身手,看来对这个大毒枭的遗孀还了解得不够。令华生惊讶的还不止于此,夏洛克现在双手被拷,就蜷缩在跑车的后备箱里。
原来最近受煎熬的不止华生,夏洛克也被内疚折磨着,不停的吸食毒品。一天深夜,一个女人拄着拐杖来到贝克街。她自称费斯·史密斯,父亲是著名的企业家、慈善家卡尔弗顿·史密斯。几年前,她应邀参加了父亲召开的会议。会上,父亲要宣布一个大秘密,却又不愿被别人知道。为了能保守秘密,参加会议的人必须注射记忆抑制剂,在听到秘密的十几分钟后,就会忘记这次会议的存在。会后,费斯跌跌撞撞的回到办公室,想凭着残存的记忆,把父亲邪恶的秘密写在纸上。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记得父亲要杀人,却想不起来要杀谁,只知道是一个单词。这个单词困扰她多年,让她的生活变得阴暗孤独。
当时夏洛克的大脑在毒品作用下极度亢奋,飞速运转着,从细节观察到访客的生活落魄且有自残倾向。从她手袋的重量,夏洛克判断出里面有把手枪。也许是不想再看到有女士死在枪口下,也许是费斯的拐杖让他想起华生,夏洛克陪着费斯逛了整整一个晚上。天亮时,两人平静的坐在公园长椅上。夏洛克同意接下费斯的案子,因为其中有一点让他想不明白。人都是有名有姓,为什么费斯明确记得被害者的姓名只是一个单词。当然,办案是要收取费用的。夏洛克取出手袋里的手枪,起身用力丢进公园旁的泰晤士河。可当他再回身时,长椅上空空荡荡,费斯消失的无影无踪。
夏洛克的大脑拼命运转着,要找出其中的原因。他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视而不见马路上对他按着喇叭的车辆。突然他脑中灵光一现,费斯的父亲卡尔弗顿要杀的是“任何人(Anyone)”,卡尔弗顿是个恐怖的连环杀手。等夏洛克再次清醒时,已被人送回了贝克街。
在之后的三周时间里,夏洛克疯狂的收集着卡尔弗顿的资料。可找不到丝毫犯罪线索让他陷入狂躁,对着房间的墙壁胡乱开枪,还在网上炮轰卡尔弗顿是连环杀手。他的举动一直在麦考夫的监视之下,赫德森夫人把夏洛克关进后备箱,送到华生这里也是得到了麦考夫的默许。所以才出现了心理医生门前那奇怪的一幕。
在赫德森太太的再三恳求下,华生才同意见见夏洛克。还没等华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手机响了起来,一旁的心理医生替无暇接听的华生接通了电话。是卡尔弗顿的电话,他按原订计划派车接夏洛克和华生见面。至于接送的时间和地点,夏洛克早在两周前就已告之。华生开门,看到站在门前的司机和停在路边的加长林肯,哑口无言。直到这会华生才想起问赫德森太太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一问才知道也是夏洛克说的。
夏洛克对华生太了解了。他知道华生一定会找心理医生,也知道华生周末要照顾女儿萝丝。在工作日进行心理治疗,又不希望诊所同事发现,那只能与诊所附近的心理医生预约在午休时间。剩下的事只要在网上搜索一下,就能分析出华生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点。华生自然不愿承认自己这么容易被人看透,可之后的事证明他错了。
以夏洛克目前的精神状态,华生无法相信他能对卡尔弗顿做出正确的判断。在去见卡尔弗顿之前,必须找人对夏洛克进行全面检查,最合适的检查人就是茉莉。正说着,茉莉按响了门铃。两周前夏洛克就通知她来这里,还要准备一辆救护车以备体检所需。这下华生彻底无语。
华生坐着加长林肯,夏洛克躺在救护车里,一同到达卡尔弗顿的集团大楼下。茉莉对检查结果极其不乐观,可夏洛克根本不在乎,他心里只想着抓住英国犯罪史上杀人最多却又未被发现的连环杀手。与卡尔弗顿的见面是在媒体记者面前,非常虚伪,两人就像多年老朋友一样拥抱打招呼。趁这个机会,夏洛克偷走了卡尔弗顿的手机,偷偷给费斯发去了消息。
随后在卡尔弗顿的邀请下,夏洛克和华生一同前往由卡尔弗顿出资兴建的医院参观。显然卡尔弗顿是想玩猫和老鼠的游戏。他嘲讽夏洛克对连环杀手的认知太肤浅,对于有钱有势而又杀人如麻的凶手则无可奈何。在他最喜爱的房间——停尸间里,卡尔弗顿几乎肆无忌惮。作为连环杀手,他有着与其他连环杀手同样的心理状态,希望把自己的谋杀公之于众。自从三年前,他的病态杀手心理被激发后,就无法抑制的想告诉其他人。这也就是他几乎每个月都要开几次神秘会议,再抹除参加者记忆的原因。这间医院就是他最好的坟场,死人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怀疑。只不过卡尔弗顿说这些话都是用暗喻,似是而非,就算有警察在场,也无法定罪。
夏洛克并不在意,他很清楚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卡尔弗顿认罪,只有让费斯出现才能打垮卡尔弗顿的心理防御。随着一声声的拐杖声响,费斯出现在停尸间的门口。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夏洛克一下就泄了气,眼前的费斯根本不是那天晚上的人。在卡尔弗顿的嘲笑声中,夏洛克都不禁怀疑那晚是不是吸毒过量,产生了幻觉。卡尔弗顿的狂笑让夏洛克失去了控制,抓起解剖台上的手术刀向卡尔弗顿刺去。华生实在忍无可忍,带着心中的愤怒,带着对亡妻的歉疚,朝夏洛克狠狠打去。
鼻青脸肿的夏洛克被安置在最好的单人病房,雷斯垂德警监特地安排警员守在病房门口,防止再生事端。华生来探望时,夏洛克正在熟睡。华生拿来了自己的拐杖,当年在夏洛克的激励下,他克服心理障碍摆脱了拐杖。现在他希望夏洛克同样能走出心理阴影,恢复从前的生活。接到麦考夫的电话后,华生匆匆离开。这时病房里只剩躺在病房上虚弱得无法动弹的夏洛克,病房一侧的墙壁缓缓移动,卡尔弗顿从墙里走了出来。
卡尔弗顿在筹建这家医院时,频繁更换建筑师和工人,通过这种方法建造了不为人知的密道暗门。这条密道让他神出鬼没的杀死病人,而又不引起注意。今天是他的人生高峰,能杀死大名鼎鼎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怎能不得意。在夏洛克入院时,他已经仔细检查过夏洛克的衣物,从里面找出三枚疑似录音装置。消除隐患后,他就能毫无顾忌的说出自己的罪恶,再亲手杀死知道真相的夏洛克。
就在卡尔弗顿讲述着心中的秘密时,华生赶到了贝克街,麦考夫正带人搜查这里。对弟弟的情况,他也无能为力,毕竟家族里不只夏洛克是这样。虽然麦考夫不愿承认,华生还是听出夏洛克另有一个兄弟,也是精神不正常。麦考夫此来是想找到夏洛克这种自我毁灭行为的诱因,华生从炉台上的光盘里找到了答案。那是玛丽生前留给夏洛克的光盘,请求夏洛克照顾好华生。玛丽也很了解华生,知道华生无法跨过这个坎,一定会拒绝别人帮助。但华生本性善良,会本能的帮助别人。所以只要夏洛克身处险境,华生就会主动出手相助,打破僵局。
华生这才明白夏洛克做这一切都是在执行玛丽的遗愿。如此说来,夏洛克现在非常危险。华生开着赫德森太太的跑车冲到医院,守在病房门口的警员接到通知却无法打开房门,在向医院护士求助。华生情急之下用力砸开门,正看到卡尔弗顿紧紧捂着夏洛克的口鼻。卡尔弗顿见事情败露还想狡辩,可他没想到除了衣服里的录音设备,夏洛克三周前就在华生的拐杖里装了窃听器。夏洛克料定华生会把拐杖送来,作为纪念。华生又忍不住骂了夏洛克一句。
卡尔弗顿被捕归案,华生坐在了贝克街221号的沙发里。夏洛克仍在恢复之中,对之前的事还有些模糊,总感觉费斯曾经来过,可又不能确定。说实话,这件事对华生的影响也很大。妻子与夏洛克密谋,而且对他的生活看得如此透彻,让华生很不舒服。原本以为彼此之间相互说些安慰的话,就能抛弃前嫌不再羁绊往事。没想到,夏洛克手机上传来艾琳·阿德勒性感的短信铃声,又点燃了导火索。
艾琳这个聪明美丽的施虐狂居然还没死,夏洛克隐瞒这个秘密这么多年。华生略加思索就知道今天一定是夏洛克的生日,所以艾琳才会冒险发出短信。感情生活一直是夏洛克拒绝承认的,为了让夏洛克接受,华生坦诚了自己的小秘密。在萝丝出生后不久,他也出轨了。在公交车上,华生遇到了一个女人,她迷人的笑容让华生无法抗拒。但直到玛丽发生意外,华生也只是与她相互发送短信。此外,华生也要指出,玛丽看错的不只这一件事。夏洛克身处险境,他并不会出手相助。如果不是看到光盘里的内容,他根本不会理睬吸毒过量的夏洛克。说完这些,华生如释重负,眼中流下悔恨的泪水。
几天后,一身轻松的华生与心理医生再次见面。所有的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这让他很是安慰。可他想不到,麻烦接踵而来。心理医生竟然知道夏洛克还有一个兄弟,或者说是妹妹。在被华生察觉后,心理医生拿下眼镜,取出掩盖瞳孔颜色的美瞳。她就是到过贝克街的“费斯”,她也是公交车上向华生微笑的女人。她叫欧罗斯,麦考夫和夏洛克的妹妹。她知道男人的缺点,只要一点化妆,一幅笑容,一根拐杖,就能让从不留意面容的男人无法识别。卡尔弗顿把费斯的纸条给了她,让她策划一场更大的阴谋。现在华生知道了这个秘密,就不能让他活着走出这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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