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那个因丢牛来派出所报案而被曲二群抢白一顿的村民李某,又来派出所报案,看见面对的又是曲二群,便声称没事,转身要走,曲二群一再追问,他才说家里的一只种羊丢了,表示这等琐事不用麻烦派出所了。曲二群把民警们招来,听张某讲述丢羊经过,然后指示大家伙分头查找。李某见曲二群如此兴师动众,十分不安,认为这是曲二群在埋汰他,而不肯接受曲二群的帮助,这使曲二群动了肝火。大家正要行动,出身军校的转业军官杨安理前来报到。他酷爱刑侦,听说曲二群擅长此道,所以要求分到溪湖来。曲二群冷冷地告诉他:派出所没有多少案子可搞,更多的是民间的婆婆妈妈的事。当杨安理看到大家为一只羊兴师动众,觉得自己弄懂了曲二群的话,认为只因派出所没多少案子,所以才把一只羊这么当回事。曲二群说:一只种羊就是一个农家的银行,它的丢失对一个农家来说是天大的事。杨安理感到曲二群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寻羊路上,康英对他讲述了曲二群的过去。
曲二群他们终于在一个张姓村民家的羊群里看到了那只种羊。但张某不肯承认,而李某虽然断定此羊是他家,但说不出羊身上有何特征。双方闹得僵持不下。想到老羊识途,曲二群让人把羊牵到村头岔路口。种羊先是朝李某家方向走,但在张某的呼唤下,羊又朝张某家方向去。曲二群灵机一动,从种羊身下掀下一撮毛,声称要回去和李某家种羊的后代做DNA,张某嘴上强硬,心里却胆怯。曲二群如此只是为了诈唬张某,但张某并没有按照预期的那样将种羊送还李某。当曲二群再去张家时,张某反问他DNA做出来没有。原来张某听说做一次DNA的成本远大于一只种羊价值,李家肯定不会做,所以又强硬起来。曲二群骑虎难下,只能真的做DNA了。曲二群到市局申请这项经费,反被数落了一顿。柳局长听说后给省城打电话。曲二群跑到省城,借柳局的面子,终于说动了有关部门给种羊和其后代做DNA,这时却从家里传来消息:张家的群羊连同那只种羊一起被盗了。曲二群赶到张家,张妻正哭天抹泪,因为那群羊是一家主要经济来源。经过调查分析,曲二群否定了张家关于李某出于报复而盗羊的说法。此时正是剪羊绒的季节,盗羊人得手后会很快将羊绒剪去,再将羊宰杀卖肉。一旦羊被宰杀,此案将很难破获。曲二群分兵三路,一路在别的养羊人家和放羊山间蹲守,一路到剪收羊绒和宰杀场搜寻,他带另一路在各路口巡查。数日过去,各路均无收获。张妻焦急,跑到派出所责备其无能,康英忍不住,说这是对她家的报应,二人吵了起来。曲二群劝走张妻,说了康英一顿。之后佟子等民警在一处路桥的监控录相上发现了盗羊的车辆,但看不清车牌号。由于这种装有高护拦的解放牌小型货车,一般企业少有,曲二群他们来到溪湖地区租车市场,但各家出租公司均无此车。这时一个司机称他认识此车车主。曲二群找到车主和车,车里的确留有羊毛和羊的粪便,但车主并不认识那些租他车的人。此后经过一番曲折,曲二群他们终于找到盗羊者,而那群已被剪去羊绒的羊在宰杀场里马上就要遭到宰杀。
派出所里,人困马乏的曲二群被一阵鞭炮声惊醒,他心有余悸,慌忙问跑进来的康英外边怎么回事,康英说张家带着一支秧歌队来给所里送感谢信来了。面对前来道谢的张家人和秧歌队,曲二群想起当年“欢送”他的鞭炮声,不禁热泪盈眶。等秧歌队离去,场面安静下来,大家听到了一阵羊咩,这才看见李家的那只种羊被张家送来,拴在院子里。
所里就侦破盗羊案召开总结会,曲二群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他掏出钱包,要请大家吃饭。教导员老史知道曲二群心思,嘴上说到另一家饭馆,心里却想照顾胡玉莺的生意。在胡玉莺饭馆,胡玉莺热情服务,对破获盗羊案大加称赞,言语中则夹有对曲二群的讥讽。老史再三补场,还是让曲二群下不来台。他心里郁闷,不劝自饮很快喝醉。老史让人把曲二群扶走后,与胡玉莺攀谈,劝她和曲二群把婚事办了。胡玉莺说她和曲二群已没有什么“婚事”。这些年之所以没有另找人,并不是为等他曲二群,而是因为身后有个负案在逃的哥哥,她不想让别人跟着她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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