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二群又去学校接丹丹,仍遭丹丹拒绝。她表示以后自己走,不会再劳累他们。丹丹果然自己滚动轮椅,并且不要曲二群跟随看护。当她走到一处路段时,看到曲二群用铁锹在为她填补路上的坑洼之处。当她重新接受了曲二群的推助后,向曲二群提出了一个胡玉莺曾向他提出的问题:她父亲罪应被追捕,但曲二群能不能把这事交给别人。曲二群没有回答,他告诉丹丹:她父亲逃亡在外忍受着生存、恐惧、思乡思亲的多方煎熬,非常痛苦。如果能归案,会比现在过得更好。回到家里,丹丹问胡玉莺:曲叔叔他们对她这么好,是不是为了抓到她爸爸。胡玉莺说:在你得病以后,曲叔叔他们对你只有怜爱了。丹丹说:咱们能让爸爸回来吗?胡玉莺问为什么,丹丹说:我还没有见过爸爸。曲二群和民警们又开始接送丹丹,丹丹则按当初的承诺捡回画笔给他们画肖像,她暗暗地观察他们的音容笑貌。
在西北小城罗平县一家面粉厂,胡玉海默默地干活,力求不引人注意。他总把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境地,别人不愿干的重活脏活他干,集体宿舍里,倒马桶的总是他。吃饭时,他总是排队在最后,排到窗前时,往往只有残汤剩羹,但他并无怨言。凡此种种,他反而引起那个在他应聘时曾为他说话的女人的注意,此女名王红,在厂食堂做饭。一次他排到打饭窗口,菜盆又见底,王红将一份事先留的菜打给了他。此后顿顿如此。胡玉海默默地接受,而且无表情。王红恼了:怎么这个谢字都没有。胡玉海道谢,但表情还是木的。王红伤心地说:热脸遇个冷屁股,我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胡玉海不解,问为什么。她说:你自己知道。胡玉海后来知道王红话里的意思了:一天他看见王红从外边买菜回来,一瘸一瘸的,原来是小儿麻痹。同是被上天遗弃的人,胡玉海走近了王红,帮她干这干那。而王红也很高兴指挥他干这干那。一天王红约胡玉海看电影,胡玉海不去,说他不爱去人多的地方。王红说如今人最少的地方是电影院。电影院里王红几次示爱,胡玉海都没有回应她。出了电影院,胡玉海告诉王红,他们做兄妹可以,但做别的不行,因为他不配她。王红恼了,说胡玉海是在骂她,因为作为残疾的人,明明是她配不上他。他辩解说他很想有个女人有个家,比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想,但他恰恰不配有一个女人和一个家。王红认为这是他的托词,拂袖而去。第二天他没在食堂看见王红,被告知她回乡下老家了。他怅然若失。但几天后王红又回来了。她说家里让她相亲去了,对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独臂鳏夫。人她倒不嫌弃,都是残疾人人嘛,但对方在家务农,而她想过城里的日子……胡玉海猛地将她拥进怀里……王红在城边租了一间房子,布置一新后,拉胡玉海去看。胡玉海说:你也不问我是什么人吗?王红说她不想问。
曲二群在街上看见:林长水的那台巴士换了主人,一问才知林长水把车卖了,去做赚大钱的买卖了。曲二群对曾沉迷于传销的林长水不放心,便去问个究竟,正遇林长水和兰美阳在吵架。林兰二人有了孩子后,兰美阳便不再跟车,在家哺育孩子,收入减少了,开销却大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林长水便不再安心跑车。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门快速致富生意,投资一个由一家公司代为经营的养殖业,并成为这家公司的推广经理。而曾经江湖的兰美阳,知道没有掉天上馅饼的事,反对林长水做此投资买卖。曲二群一听,跟传销差不多。林长水不听曲二群劝告反鼓动曲二群也投资此业。林长水走东家串西家,吸引了不少投资者,都是手头不宽裕但想发大财的人家。其中就有孟繁民的父亲孟家琐。为了供儿子上大学,孟家琐借钱投资股市,几年下来,蠃了不少。家里有了积蓄,精神好,病也大大见轻。近日股市低靡,他便被林长水说动投资进去。不久这些投资者便得到了合同中承诺的高额回报。
孟家锁一见如此大利,又拿出了大部分积蓄,连同回报再度投入到此养殖业中。而作为经理层的林长水,更是得了一大笔钱。但兰美阳不知这是福还是祸,将这笔钱存了起来不让林长水动用。
兰美阳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这门养殖业生意是个骗局。这幢由欺骗搭起来的大厦顷刻倒塌,投资者血本无归。作为一名区域推广经理,林长水受到了刑事追究,曲二群他们受命从家里将他带走。孟家锁等愤怒而绝望的投资者簇拥在林家门前,讨要他们的血汗钱。兰美阳将被她封存的林长水的非法所得退还给了投资者,然而这只是他们损失的极小部分,于事无补。他们不肯离去,闹腾得林家大人哭孩子嚎的,几乎难以度日。兰美阳无奈,打电话向曲二群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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