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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在众人的轮番起哄下,胡娇和许清嘉喝过合衾酒,又互相去咬红绳吊起的红枣,怎知突然收回手,导致两人嘴对嘴地亲在一起。黑衣人趁乱离开,而胡娇因此大怒,当场将他们都赶走。
当晚的洞房之夜,许清嘉为避免引起旁人的猜忌,想在房间里闹点声响,可胡娇直接上手一耳光,追问他在成亲之前未近女色,如何知道要闹出声响。许清嘉自知解释不清,索性去柜子里取被褥打地铺,半夜胡娇说梦话,吵得许清嘉睡不安稳。
早上起床的时候,胡娇还未完全适应自己的身份,反倒是许清嘉建议互称对方娘子和相公。起初胡娇难以开口,但她在许清嘉的开导后,硬着头皮喊了他一声相公,未来的三年都要以夫妻身份相处。
待三日已过,便到了启程出发去上庸,胡庭芝实在是面对这等伤心的分别场景,干脆将自己锁在房间里。胡厚福劝不动父亲,只好带着魏氏去给妹妹送行,顺便送了她一柄做工精致的刀。
为了能让哥嫂安心,胡娇故意在许清嘉面前耍刀,悄声让他呵斥自己。许清嘉在收到胡娇的示意后,老老实实照做,果然这一嗓子让胡娇立马变得温柔顺从,令胡厚福和魏氏跌破了眼镜。
林翠赶在胡娇出发前,及时带着果篮送她,想到几天后便是河神祭,希望她能留下来放完河灯再走。胡厚福也都是依依不舍,膀大腰粗的汉子竟哭哭啼啼,胡娇安慰大家几句,最后还是跟着许清嘉上了马车,却没想到胡庭芝始终躲在门边,直至目送马车远去。
兜兜转转走了大概半个月,总算是抵达上庸境内,正当胡娇要去河边清洗时,意外发现一位老先生孤零零地站在河边,疑似是投河自尽。胡娇和许清嘉非常默契地救下对方,询问才知老先生曾是上庸县丞迟文俊。
因为许清嘉拒绝丞相之女,回乡迎娶屠户女的故事传遍大街小巷,所以迟文俊一眼便认出了许清嘉,这才缓缓道来自己含冤入狱以及越狱的过程。迟文俊觉得许清嘉身为堂堂新科榜眼还能安排到此等边陲小县,足以说明身后无靠山,劝他老老实实地听之任之,不可贸然得罪县衙那帮人。
胡娇听到后非常不屑,认定他是无能贪腐之人,还未等把话说完,只见上庸县尉高正率人前来捉拿迟文俊。由于迟文俊多次越狱,高正逐渐失去耐心,本想对他下杀手,可当看见许清嘉出面求情,竟是破天荒地收回刀,押着迟文俊便离开。胡娇看出高正是个狠人,同样奇怪他方才看向许清嘉的眼神,若是个女子定当作喜欢上许清嘉。
隔天日上三竿,许清嘉和胡娇来到了上庸县,慕客陈庭辉早已在县衙门口等候多时,禀明县尉、主簿、押司等人正欲开会议事,邀请他一同参加。许清嘉此番所授官职乃是正八品县丞,头上还压着县令这座大山,又是初次为官,自然要慎之又慎,于是将胡娇交给牙人后,跟着陈廷辉来到正厅。
牙人安排腊梅到胡娇身边侍奉,又带着她去附近看宅子,起初是有一处三进三出的大院,怎知户主老吴头听到许清嘉的名字,瞬间变了脸色,呸骂一声许扒皮便转身离去。胡娇觉得很奇怪,奈何牙人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她也不好再追问,只能继续去看房子。
反观几人在厢房里喝茶,故意冷落许清嘉,是想以此来敲打他一二。高正面无表情地听着他们的阴谋,眼看香已燃尽,先出门去了正厅,恰巧看见许清嘉翻看历来账目支出以及记录。杨主簿和宋押司等人唯恐许清嘉发现蛛丝马迹,但是高正并未同流合污,任由许清嘉随意查看。
果然许清嘉发现去年上庸县发生了一次旱灾,按照常理应当减免赋税,怎知竟又在三个月前增加寒衣税,令他颇为不解。许清嘉希望能去掉寒衣税,结果引起杨主簿等人的不满。与此同时,朱县令迟迟未出现,居然气定神闲地坐在书房里雕刻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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