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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许清嘉暂代县长之后,手上公务令他忙得焦头烂额,胡娇建议许清嘉寻一位当地人做主簿,如此既可从旁协助办案,还能随时为其说和,总比现在施展不开拳脚要好得多。而解决了眼下难题,胡娇见天色已晚,躺在床上紧张又忐忑。
果然许清嘉寻不到草席,便是心知一二,索性躺在胡娇身旁,这是两人结婚以来首次同床共枕。胡娇为此娇羞不已,仔细观察着许清嘉的睡颜,到后来干脆抱住他,尚未察觉到许清嘉嘴角的笑意。
刘员外跑来玉春楼对玉娘动手动脚,想要收纳她为妾室,此时高正从门外进来,吓得刘员外不敢再有色心。高正劝说玉娘关了茶楼,不愿看她仗着美貌,以卖笑敛财。也正是这番话,玉娘毫不留情地出言反击,当场下令逐客,待其走后便进了衣柜里的暗道。
为能改变上庸县的官僚主义,许清嘉专程请来莫庆,宣布从即日起要体恤民情,关于政务也可直言不讳。莫庆夸赞胡娇眼光甚好,选了个不错的夫君,许清嘉晚上回来看到胡娇还在等自己,心里感到一阵暖意。
次日清早,各位衙吏发现多了几个原住民当差,在许清嘉的解释之下,才知是他寻来协助办案,以后语言可畅通无阻。许清嘉决定将之前所搁置的县学事宜重新筹办,这次要重点收录那些不通官话的少年子弟,今年年底之间关于原住民缴税、签文书,都得要清楚钱款去向,才不至于引起民怨。
由于西郊先前遭受迟文俊的横征暴敛,后来又有多户人家的青壮劳动力被绑到石羊寨银矿,解救出来时早已不成人形。如今的西郊街市凋敝不堪,十几户适龄学童成了无家孤儿,个个骨瘦如柴。
了解到这些事情,许清嘉让莫庆张贴告示,不仅要收留西郊孩童,还准备找县里的商户富绅们能够出资募捐,慷慨解囊。怎知此法子实施起来困难重重,有钱的人家根本不愿理会,导致募捐遇到阻碍。
反观胡娇近来表现明显,奈何许清嘉还是木鱼脑袋,不知情趣,令她闷闷不乐地跑去玉春楼。玉娘一眼看穿胡娇的心事,直言她和许清嘉至今都没有同房的事实。在玉娘的建议下,胡娇精心打扮一番,故作风情地坐在床边卖弄文采。
所谓文采不过就是对月吟诗,而且还要随时看着手里的字条,念得磕磕巴巴。可惜这招数对许清嘉根本没用,胡娇又装作胆子很小,抱着被褥跑去书房,想尽办法黏在许清嘉身边,结果许清嘉依旧是埋头处理公务,气得她直接回房。
玉娘听闻胡娇昨夜的遭遇,猜测许清嘉定是有烦心事,才会失去兴致。胡娇听取了玉娘的建议,以善解人意的样子和许清嘉攀谈,得知他是为兴建学堂的事情犯愁,手里没有宽裕的支出,还需至少一千贯钱。
胡娇自打保票会为许清嘉拿到这笔钱,没想到第二天早上,高正气呼呼地过来找许清嘉,斥责他没有管教好自家娘子,竟让胡娇在外面给玉娘选婿招亲。其实胡娇在玉春楼举办抛绣球选婿,并非是真要将玉娘嫁出去,而是要如法炮制,一则逼着高正作出反应,再则是想借此凑集善款。
几位富商员外迫不及待地参与,其中包括之前的刘员外,而在关键时刻,又出现一位布衣男子,看似打扮极其寒酸,但是他故作高深的样子令人有几分忌惮。许清嘉没想到胡娇会用这样的方法筹钱,急忙带着高正前去玉春楼,而高正来到楼上欲要劝说玉娘,奈何她已是打定主意。
这次招亲规则是要价高者得,并且要摁手印画押,经过公正婆的清点,总共募捐到两千余两,足够学堂之用。刘员外出手阔绰,直接捐了五百两,本以为自己是全场最高,未料那名布衣男子比他多出一百两,而身份则是玉娘医师,代表玉娘本人进行捐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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