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当年那个一身正义却只是一介无名小卒的沈牧,摇身一变成为了如今威风凛凛的京城来的都头。在三娘和刘薪遇危机时,他如一道及时雨,熄灭了吴廉的火。三娘和刘薪还未知沈牧的立场,便趁乱躲了起来。
吴廉本想趁乱游水出逃,可却被一把刀拦住。那把刀在月色下发出冷光,惹得吴廉背脊发凉。吴廉询问来者何人,对方却不明说,只道是一旧人。他步步紧逼,想要逼迫吴廉赴京认罪。可那吴廉却不知悔改,趁其不备想要溜走。沈牧一时气急,再次将刀架在吴廉脖子上。就在这时,刘薪突然出现,劝阻沈牧不要冲动。沈牧却误以为刘薪成了烟雨楼的鹰犬,便将利刃指向了他。吴廉本想趁机逃走,可却还是被沈牧识破。沈牧觉得麻烦,索性一掌将吴廉劈晕。
沈牧对刘薪步步紧逼,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刘薪无奈,只好跳进水里暂避。临走,还不忘劝说沈牧不要轻举妄动。许久之后,刘薪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划着一小船回来,船头还立着一位不知面貌的女子。靠了大船,那女子缓缓揭开外袍。沈牧借着月色,认清了那张熟悉的脸。
七年前,如兰一逝,沈牧便从了军。一年前,虎头军平定边塞之乱之后,便归入了皇城司和监察台。为了有机会查办吴廉,沈牧选择留在了皇城司。眼下,沈牧从京城而来,表面上是为了查办吴廉走私枉法,其实是为当年那个被欺辱又遭受不公的女子讨回公道。这一点,孟宛、刘薪和沈牧是一致的。于是,三人便达成合作。
很快,江上一事便传到了陈之远和国公夫人耳朵里。第二日一大早,陈之远便带着人马赶到码头,想要救下吴廉和赵寅。因为沈牧并未表露身份,所以不论是吴廉还是陈之远,都当他们只是劫船的水匪,便也不敢轻举妄动。可国公夫人那里催得紧,陈之远也不能什么也不做,便大喊着要与“水匪”谈判。可那“水匪”却纹丝不动,仿佛没他这号人似的。
陈之远恼羞成怒,命人朝大船射箭。可距离实在太远,那些利箭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面,完全没有任何效果。陈之远思来想去,最后决定演一出苦肉计,逃离这是非之地。这边,吴廉与赵寅相互合作,解了绑住双手的绳子。可无奈,他们还是被沈牧发现。
沈牧单独审问赵寅,谎称吴廉已经招供了事实,还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的身上。赵寅本就为了利与吴廉合作,所以很容易就落入了沈牧的圈套中,慌乱无措之下便打算和盘托出。可沈牧也不着急,只管晾着赵寅,最后不费一兵一卒掌握所有信息。
国公夫人着急万分,便想请孟宛过来商量对策。可眼下孟宛不在府上,国公夫人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更令人发愁的是,自己府上一名叫做纹月的侍女也迟迟不见人影。国公夫人只觉得头疼不已,便打算寻些什么东西缓解,无意中发现了能够令人神志不清意识模糊的香。她结合之前遇到的种种事情,不禁怀疑,惹得自己夜不能寐的就是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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