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黄记绣坊的老板黄娇娇还做着丝线坊,为吴廉的烟雨绣楼提供丝线。眼下,吴廉正为了紫色丝线发愁,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正巧,黄娇娇听闻此事,私下试验过许多次,终是染出了紫色丝线。加之打点了管事的陈嬷嬷,吴廉便将此后丝线的生意都交给黄记。
吴家又送来聘礼,这一次,蔺家父母的态度软了下来,都觉得这是如兰最好的归宿。就连一向疼爱支持她的哥哥,也在这时动摇犹豫了。如兰气急,将一盒首饰狠狠摔在地上,随后跑了出去。孟宛赶忙追上,劝慰她道,眼下有了认证物证,还有讼师帮忙,一定能够打消蔺家父母将她嫁进吴家的念头。
夜里,丁母拿着一方帕子来找如兰,上面记录着丁茹在烟雨绣楼时,吴廉对她的所作所为。若这帕子在公堂之上呈出,丁家父母定会被人说三道四,就连丁家的其他女眷,也可能不得安宁。丁母哪里不知道这些,只是她不愿意让如兰成为第二个丁茹。
于是,如兰再次找到知府衙门,申请第二次升堂。国公夫人得知此事后,脸上并无波澜。她早已在京城打点好了一切,这次国朝回礼的礼单中,烟雨绣大有希望,所以她不会让吴廉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纰漏。只是,她必须要让吴廉知晓,在这淮州城中,谁才是他的靠山。所以,她便不打算主动掺和此事,让吴廉在这起案子里吃点苦头也好。
升堂这日,孟宛正准备出门,可母亲却端来一碗补药,劝她赶紧喝下去。孟宛着急外出,不愿与母亲纠缠,便将药汤一口下肚。将碗放下后,孟宛便准备出门,可又被母亲拦下。母亲知晓孟宛是要去公堂,便让她换一身衣服再去。一番折腾后,孟宛突然觉得肚子难受至极,仿若有惊涛骇浪汹涌澎湃,又如婴孩啼哭时的撕心裂肺。她疑惑地望向母亲,只见她缓缓撇过头去,似乎在心虚什么。孟宛瞬间明了,刚刚喝的哪里是什么补汤,而是滑胎药。不一会儿,鲜血就已经快要淹没孟宛,让她仿若溺水般晕死过去。
赵玉诚成为了如兰的讼师,为她上堂请命。可陈之远却质疑如兰此举,暗示她不该如此。赵玉诚也不慌乱,解释称如兰乃闺阁女子,对本朝律法自是不通,所以请自己为她分辨一二,将事实的真相说出来。
陈之远无奈,只好继续升堂。他提到,当日吴廉在堂上说过,是如兰为了习得绣艺,请他私下指点,也是如兰为通亲爱,主动勾引。如兰听到这话,气得胸口发懵,赶忙反驳吴廉所言并非事实,而陈之远只听他一面之词就轻信,未免偏颇。陈之远顺着话茬,指责如兰。那赵玉诚不惧权贵,出言为如兰争辩。同时,如兰呈上丁茹的帕子以作物证。
底下的人终于换了说法,开始怀疑烟雨绣楼的百年美名。陈之远难以堵住悠悠众口,只好请来烟雨绣楼的绣女和嬷嬷。谁料这些嬷嬷和绣女竟指出丁茹曾与一小厮关系亲密,甚至还真找来了这么一个小厮。陈之远当即有了底气,便指责如兰拿来的帕子是假的。况且丁家父母昨日便离开了淮州城,如兰此时更是没了证据。
黄娇娇路过公堂,发现那堂上的讼师,在升堂之前去过烟雨绣楼。她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便不忍心再看下去。而此时,如兰也通过那方造假的帕子,明白了赵玉诚原来也是和吴廉一伙的。令她更心寒的是,高程程竟也和其他绣女一样,凭空诬蔑她主动勾引吴廉。事到如今,如兰再没了希望。不知过了多久,孟宛终于醒来。她不顾身子的虚弱,勉强撑着一口气赶到衙门,可这里早已经门可罗雀,无半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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